床又有什么关系。”
“……”
所以这个女人给他做早饭完全是看心情而来?
满听从枕头下面摸出竹笛,“松月凉,你手边有笛子吗?”
“嗯!”
松月凉手掌虚张,一只通体碧玉的笛子出现。
还真有?满听将竹笛又塞了回去,她理直气壮,“我想听《破阵》。”
“……”
谁家好人大半夜想听《破阵》啊?
“松月凉?”
“只能听摇篮曲!”
“……”
谁家规定半夜只能听摇篮曲呀?
“想听就躺下!”
满听老老实实躺下,竖起了耳朵。
几个呼吸之间,笛声就响了起来,传过来,又传了很远。
满听想问的话没问出口就睡熟了。
松月凉收了笛子,在虚空中画了一道符咒。
不多时,大飞睡眼惺忪就来了。
“让孔织明天一早就过来。还有,让武先现在起来准备东西,小满院子里有什么,拨云处也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就过来。”
大飞听不懂,大飞只是个传声的,这就退下了。
面前的窗户吹进了带着凉汽的风,松月凉下一瞬就出现在了满听的床前,挥手关上了窗户,又伸手帮她盖了盖本就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他低声,“开窗睡觉容易着凉。”
山上天气多变,明明前一晚还晴空万里,第二日水汽就积攒够了,云飘得很低,黑沉沉的要压下来似的。
满听睁开眼,窗户紧闭,房间昏暗。
她以为时间还早,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多了。
“真睡过了……”
这个点儿,松月凉应该已经下山了。
满听直接穿着睡衣下楼洗漱,听到了说话声。
不是松月凉。
她探出了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松月凉坐在桌边,武先和一个眼生的好看的女人正在装洗碗机。
只一晚上过去,拨云处添置了很多东西,家电竟是比她院子里备得还要齐全。
看起来都是定制的,价值不菲,毫不违和。
松月凉转身,“醒了?”
“狗耳朵吗……”
满听小声嘀咕一句,只能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