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倒胃口的玩意儿?”
“嗨!这谁能说得准!没准儿当时再生一个就好看了。”
“再生一个?”勺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耗子,你怕是忘了吧?他那婆娘被他打的瘫到了床上,半死不活快十年,怎么生?再后来他那婆娘悄无声息的就死了,陈贵这人也是活该,这么着连个带把儿的都没能留下。你说……是不是陈贵怕她出去偷人,才给她打瘫的……毕竟,当时我只是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睡一睡他那媳妇,就被他打了。”
他摸了摸脸上的疤,似是心有余悸,“他一直窝窝囊囊的,我当时就是大意了!”
陈贵这人好酒,是个欺软怕硬又唯唯诺诺的。
货场街是个旧矿场留下来的,虽然辉煌了些年,但到底是闭塞又落后,本就不是个讲伦理纲常的地方。从外买来女人或者借别人家女人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儿。
谁知道,陈贵那小子竟然因为这个跟他动手了。
懦弱是真的,突然就不要命一样反抗起来也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耗子接了话,“毕竟美色误人,当时那女人被卖来的时候,不少人出高价。但是谁也舍不得出陈贵那样的高价。”
“哼!我当时想着等他腻了,没钱买酒了,定然会拿这女人赚钱。谁知道这女人都生了孩子,他都不松口。我跟他提一嘴,他竟然会跟我动手……”
“估摸着当时跟您动手怕也是动给给别人看的。”
“想到了。老子当时就是顺道儿还被他给利用了,利用老子震着别人呢。”
毕竟从那之后,谁也不敢打那女人的主意了,顶多是嘴上过过瘾。
耗子好奇道:“那您事后怎么没跟他计较啊?”
“看他这样也算当了一天汉子,有了一天人样。为了个女人,我跟他置气,不是给兄弟们笑话?再说了,那女人不是还留了一个没把儿的么?老子有得是耐心。”
勺子“嘿嘿”笑了两声,又突然冷下了脸,朝着小满听消失的地方啐了一口,“谁知道竟然生出个这么个晦气玩意儿?”
“是是是!不提了不提了,咱们喝酒去!”
耗子转移了话题,不着痕迹加快脚步。
等两人走远了,原本已经跑了的小满听从一处墙缝儿里钻了出来。
身上沾了些蜘蛛网,她小心翼翼松开了抱在一起的胳膊,将藏在怀里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