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辣椒炒肉,一份凉拌青菜,热了馒头,煮了简单的玉米粥。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习惯煮一碗加了碱面的玉米粥给自己喝。
松月凉走进厨房,轻轻吸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味道?”
加了碱面的玉米粥很是浓香。
“玉米粥。”满听掀开锅盖,用勺子轻轻搅拌着,“我加了碱面。很小的时候,我妈妈这样给我煮过。”
松月凉在她身侧站定。
“你很想念她?”
满听没应声,她不是一个愿意表达情绪的人。
“很香。”
听到松月凉这么说,满听笑了笑。
很多时候他跟自己一样,还是很好养活的。
满听洗漱完上楼,松月凉就懒散地靠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手上的药膏被抛起来,又落下去。
她抿了抿嘴唇,在心底叹了口气——总觉得欠的这人情不好还。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松月凉拽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前,将药膏随意放在桌上。
“脖子里的圆珠摘下来。”
满听这才发现这颗碧玉圆珠戴习惯了仿若无物,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沾水也不会湿。
只是,松月凉稍稍用力就将红绳扯断了。
满听根本来不及阻止。
“给你编个新的。”
松月凉摊开手,手心里是一团崭新的红绳。
松月凉的手速很快,一段繁杂精致的编绳像是变戏法一样呈现。
“松月凉……”
满听的声音几不可查。
“你下午跟陈尔打的时候,一直盯着他手上的红绳。我给你编一个,想看了自己有,不用巴巴地瞅着别人的。”
他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满听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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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本命年,所以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这么眼巴巴地瞅着,羡慕?”
狭小的房间里,难得有阳光漏进来。
妈妈的声音似乎也轻快了很多。
小满听点了点头。
一根红绳,对他们这种“野孩子”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饰品了。
“那妈妈编一个更好看的给你。”
“没时间了!陈贵快要回来了。”
明明是稚嫩的男孩的声音,却带着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