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
松月凉还真是煞风景。
“今天的作业已经写完了,只是,没有谁会把作业带在身上吧?”满听加重了语气,“校长大人!”
松月凉轻咳一声,转身倒了一杯茶塞在满听手里,语气里满是嫌弃,“跑这么几步就喘成这样。”
满听轻啜一口,她刚刚露营的时候喝了不少加了冰的果酒,这会儿一口茶下去,胃里暖融融的。
“怎么就你自己,孩子们呢?”
“他们体力也不行,短时间过不来。”松月凉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再说了,那些小萝卜头见了你,又要吵闹,顺便再偷个懒。你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说得也是!”满听很是配合,“那我就先走了,省的撞上。”
松月凉沉默了,他想多留她一会儿的。
他现在的样子,看在满听眼里,就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
“算了!”满听坐了下来,“我还是再休息一下。等到远远听见孩子们的声音,我再走也不迟。”
松月凉冷哼一声,两个人明明清清白白,却被她形容地像是话本子上的偷情。
偷情?他的面上浮起红晕。
有些东西他虽然只知其表,却也略通其意,不自觉就想歪了。
满听的手机响了,她接通了电话,朝着山下看去。
魏有书站着,环顾四周,“小满,你去哪了?”
“看到一只炸毛的小动物,很可爱,就追了几步。”满听随便找了个理由,“这就回去了。”
“炸毛?”魏有书不疑有他,“什么颜色的?”
满听看向了松月凉,“白色。”
松月凉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脸色臭了下来。
这个女人,之前就像叫小狗一样叫自己,现在竟然又把自己形容成炸毛的动物。
电话里,魏有书问:“你在哪个方向?我去找你!”
“不用!我……”满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方向告诉我。这周围都是没有开发的野山,说不定会有危险,你往回走,我去接你!”
魏有书的口气不容反驳。
满听朝山下看去,“你的右手边,往上走。”
魏有书改了方向,脚步不停,抬头朝上看去,“你能看见我?”
“嗯!我先挂了,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