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火焰,随风漫向林子满。
林子满掐诀凝出一道结界,如利箭般迅速穿过火焰,一把拎住它的脖子往地上重重一掼!
那小羊倒在地上发出凄惨的悲鸣,配上那双水润无害的眼,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林子满无视它的示弱,取出收纳袋毫不留情地将它收入其中。
同样的招数还想使第二次?
林子满冷笑一声,她倒也没蠢到那个地步。
******
上阳宗内,杨之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动,林子满立马就发觉了,下一刻就扑上来凑到了他跟前,一叠声地问着他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杨之曜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一疼,抬手想摸摸她,告诉她自己没事。
但他的手颤巍巍伸到半空,却无力再继续往上,嗓子眼也如刀割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吐不出一个字眼。
林子满一把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边轻轻蹭着,一边柔声低语道:“没事的,你才刚醒,身体有些无力也是正常的,修养几天就好了。”
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杨之曜,还是安慰她自己。
杨之曜用手指轻轻蹭去她脸颊边的泪珠,无奈地笑笑,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看着他虚弱的笑脸,林子满泪意上涌,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
都是因为她,杨之曜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昏昏沉沉好几日,杨之曜终于有了些好转,至少能开口说话了,但情况并不乐观,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虚弱。
四肢乏力,体内的灵力调动不起来,甚至多说几句话就要喘气。
迟渊扶着他靠坐在床头:“今日感觉如何?好些了没?”
“好多了。”杨之曜往门外望了眼,“师妹肯去睡一会儿了?”
“再不肯休息林叔就要一掌给她拍晕了。”迟渊拖过一张凳子坐下,“你昏迷的这十多天,她昼夜不歇守着你,谁来劝都不肯听,我多说了几句还给了我几拳,就看我脾气最好欺负我呗。”他揉着颧骨上的青紫嘟囔道。
杨之曜忍俊不禁,忽而想起正事:“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看见那小羊突然朝我喷了一团火,下意识以灵力护体,却不想一股阴冷随着灵力运转直冲丹田,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羊,我们都被它的表象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