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星又扭了扭屁股,从侧卧改成了平趴。刚刚露在外头的一只脚也缩进被里,冰冷的脚寻找着热源,贴在了秦昕的小腿上。
秦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刻林凡星贴着他的胸膛,趴到了他的身上。
秦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从未经历过亲密接触的人一下子手足无措,浑身僵硬。他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正常的触碰,从有记忆以来,秦昕就知道他的母亲乔莲非常憎恶他。连嫌弃都没有,是明晃晃的憎恶,有时候她会痛恨地拧青秦昕的手臂和脸蛋,在他肩膀咬出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有时候又会疯狂地摇晃着他,将他丢在一边。
她用针扎他,用打火机烧过他的手,用皮带抽打过他的后背。她歇斯底里,哭嚎不停,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秦昕关到阳台暴晒。
然后她会叫来秦昕的保姆杨素,让杨素把秦昕带走,这几天都不要让她看到。看不到母亲的日子于秦昕而言反而是好日子,保姆杨阿姨会抱着他落泪,又不能反抗女主人。
在最需要母亲的那几年,秦昕只有一个巨大的玩具熊和一条狗陪着他。他将玩具熊当作妈妈,试图找到被母亲拥抱的感觉,有时候也会自己抱着自己,幻想妈妈突然间变好了。
但是乔莲仍旧会虐待他,只是不伤害他的脸。只要秦昕一生病,她就好受些了,会停止虐待,精心地照顾孩子一阵。
秦昕慢慢长大,“希望母亲变好”的幻想一直持续到他12岁。父亲秦光泽,那个著名的大导演,为了拍他呕心沥血的电影,决定献祭一样培养他的独生子,也就是秦昕。
而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秦昕精神上的母亲,那个从秦昕4岁起就陪在身边的巨大玩具熊。他还说这是艺术家之路,只有在“本我”发育之前造成重大打击,人的“超我”才会飞速发育,从而精准地演绎出各样情绪。
他干的第二件事,就是逼着秦昕看着他杀了那条狗。那是一条年老的杜宾犬,当秦光泽走向它的时候,它还以为主人想要摸摸它,从未想过伤害家庭里的任何一员。它明明可以跑,在秦光泽用铁棍打伤它脑袋的时候它明明已经跑出了院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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