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救救我阿弟。”
额头上的结痂又破,地面上印出血痕。
半柱香,一个声音从房顶传来:“回去吧,生老病死皆是规律,想扭转就像幼草穿石,遍体鳞伤也不能实现。”
阿娣还是不停磕头,一下比一下重:“您想想办法。”
送子福来神无奈道:“这就是他的命。”
声音散去,阿娣依然保持磕头的动作,无声地哭泣。
“贱人,你跑到这以为我们找不到?在那儿跪着干什么,丢人。”
娣父,娣母赶来。
娣母一上来就问:“你弟呢?”
阿娣不语。
娣母正要动怒,就看见躺在一旁的阿帝,她不可置信地奔过去,用手探他的鼻息。
发觉早已没有后崩溃朝娣父喊:“阿帝死了,被贱人给害死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扫把星。”
娣父攥紧手,拉住阿娣的衣领将她拖出去,自己在伞下,而阿娣却在雨中,脚踩在她胸口:“你怎么不替他去死。”
是啊!我怎么不能替他去死,但马上我们就能相见了。
阿娣任由娣父打她,头发上沾上血也被雨冲掉。
娣母跑出大声道:“别打了,她要是真死了彩礼是要退回的,阿帝还指望着这个办丧呢,先把阿”
娣父听娣母这一说才收回手,临走还踹她几脚,冷冷道:“自己回去。”
雨下大,阿娣依旧躺在地上,隐约看见个带面具的男人出现。
面具男:“你想救活他?”掏出匣子:“只要将他的血和你的血滴进去,匣子就是你弟的载体,再用你的血滋养十天半月或吸食修仙者的血肉便能起死回生,但若匣子毁坏他也就死亡。”
阿娣接过,连着匣子一同被递来的还有包粉末。
面具男:“若无去处还可来此,将粉末抹在门上便不会被发下。”又放下一把伞:“别再淋了。”
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面具男就消失在雨幕中。
阿娣扶着地站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先将粉末抹在所有门上才撑伞往家中赶。
生活十几年的屋子此时却无点灯,娣父娣母不在。
阿娣翻窗进入,在阿帝屋中发下了他。
她显示咬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等到阿帝,她从自己屋中拿出细针,小心刺入,挤出血滴。
两滴血交融,一团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