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邢兰回忆起往事:
我叫郭毅,你叫什么名字?
邢兰。
“经了解,他是郭添新认的义子,本来我爹是不收亲徒的,但奈何郭添怎么也不肯收我爹的钱,还说只要让郭毅进来不仅不用还钱还出钱改善我家戏院,那时人多座位都不够正是需要改善的我爹就答应了。
那时我才十一岁,这义子对戏很感兴趣一点就通,花样也多,画像变着花样哄我开心,我俩喜好竟也出奇的一致。”
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我气这些泥人和画像送给你咱继续练好吗?
什么时候做的?
小的自有时间下次再给您做些。
那本小姐就笑纳了,继续吧。
“我开始期盼着与他相见,在知道他还在旅店住时我开始三天两头过去,没过多久郭毅搬到郭添的院子里,我们也就不怎么见面了。
秋季,我听旅店的小二说郭毅经常来这边的芦苇游玩,我站在郭毅往日的房间看着来的路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叫我猜中了。”
郭毅!我在这
你怎么来了?
你不用管。
“慢慢的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他,毕竟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处处吸引着自己的男子,我把这事讲给娘听,娘只是笑了笑,和我讲起自己和爹的故事。”
我和你爹小时候是对门,每当过节你爹总给我带点稀奇玩意儿,我们那时和你们差不多大……
“于是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懵懂悄悄将信塞在郭毅随身携带的包中,意外发现包中全是我的画像,我有种预感他似乎也对我有感情。”
放在包里总能看见吧。呀,这怎么都是我?
“一次《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演出后他向我表明了爱意。”
我爱你,我想让我们像梁山伯祝英台那样生死相依。
“婚前,郭毅还总往我这跑说是想我,不停塞给我东西,还托人带了个木盒,让我在新婚之夜打开。
那时我丝毫没有起疑还认为自己嫁对了人可在临近婚期时一场大火烧毁了我的幻想,也烧死了我的父母,火势不可控制越浇反而烧的越旺,我独自去寺庙祈祷才免于一难。”
快来人救火,快啊!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人生也就这样了吧,郭添表现的更加焦急像是跟我父母交情很深,但我却知道他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