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谢长厌一辈子都不要打开它。
下班的路上,有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身体擦过宋雪信,然后匆匆而过。
宋雪信的手机不小心被碰到了地上,钢化膜碎成了蛛网,宋雪信掰掉碎掉的钢化膜,屏幕上留下一道细微的裂痕。
系统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手机而已,重新买个不就好了。”
“里面有很重要的照片。”
系统头痛道:“你把这个手机的数据迁移到下一个手机不就好了。”
宋雪信有些偏执地说:“但他是拿着这个手机拍的。”
哇,这是什么纯种神经病二百五啊,简直不能理解,系统不想和宋雪信说话了。
它看着他去手机修理店加钱让老板快点修好手机,然后拿了三张钢化膜,让老板贴上。
老板说,帅哥啊,贴三张膜屏幕就不清晰了,触屏也那么不灵敏了,给你贴一张哈。
系统心想,老板肯定也会觉得是宋雪信是神经病,它觉得它此刻与老板心意相通,是素未谋面的知音。
宋雪信接过贴好膜的手机,决心以后只穿深口袋的衣服。
回到酒店洗漱完后,宋雪信躺在床上,查看着电话簿的联系人——主要是在谢长厌这个名字的上下翻来覆去地看着。
系统无语道:“你想打就打,怪恶心的。”
“万一他在睡觉怎么办。”
“我看过了,他没睡。”
“万一他有事情怎么办。”宋雪信纠结道。
系统无语道:“没有,他就在房间里,你别万一了。”
宋雪信手指几次想要按在通话键上,但没敢按下去,系统难以理解,帮他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被接通了。
宋雪信说:“喂,我是宋雪信。”
谢长厌说:“嗯。”
“对不起,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今天我不该拦住你,对你说这些话的,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必说对不起,抱歉,我无法喜欢你。”
谢长厌垂眸注视着屏幕上的[境外来电,请注意风险],咽下药片,等待着电话挂断,但宋雪信没有。
呕吐和晕眩的后劲涌了上来,谢长厌挂断了电话。
他此刻正身处谢家主宅,不过,他并不长居于此,只偶尔在此留宿。
察觉到被注视,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