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信低头,对谢长厌说:“我不是故意要牵你的手的。”
他整个人都崩溃起来:“我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绝对没有。”
宋雪信抬头,瞄了眼谢长厌,谢长厌的嘴角又是那种嘲讽的弧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他说:“嗯,我知道。”
宋雪信恹恹道:“请你相信我。”
谢长厌勾了勾嘴角,想摸摸宋雪信的头,半晌才惊觉这是什么样的想法,不能这样做,他得和宋雪信拉开距离。
他知道自己该吃药了,于是向宋雪信道别。
宋雪信对他说:“拜拜,再见。”
离别的话怎么可以说两次。
宋雪信坐上回酒店的车,神经处于异常的兴奋中。
宋雪信对系统说:“系统,我和他牵手了。”
系统说:“哦。”
“虽然是出于意外。”
系统不忍直视:“你能不能正常点。”
宋雪信回到酒店,将被子盖在脸上:“不能。”
天杀的,谢长厌这种恶心又讨厌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还不是一个两个。
系统气急,在空间里放起了音乐。
音乐,简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让它得以暂时忘记全人类中最可恶的那个人。
一夜无梦,宋雪信睡了个好觉,起床洗漱,抵达公司,然后雷打不动地对谢长厌说了句好巧。
林祝源好奇地问宋雪信:“小宋啊,昨天的约会怎么样。”
宋雪信说:“还好,不是约会。”
“还好是什么意思?”林祝源自动忽略后半句话,凑到宋雪信身边,小声问,“接吻了吗?”
宋雪信:!
你走开啊。
宋雪信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等电梯门一开就手忙脚乱地走了出去,系统提醒他:“你又同手同脚了。”
宋雪信说:“我知道。”
林祝源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亲了没有,于是转头问谢长厌:“诶,长厌,我可以喊他嫂子了吗?”
“本月一半绩效。”
“哎,谢总,我都是开玩笑的。真的,你不告诉我也没事的,别扣我工资啊。”林祝源悲催道,诅咒着身旁这位可恶的吊路灯的资本家。
宋雪信和谢长厌打完招呼后,就回到了工位。
工位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