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讨要一个公道。”
宋临风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委蛇眼眶含着泪,最终却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不能说”这三个字能探究的东西还挺深,其实无非就是想说却说不出口和不想说两种情况,宋临风没再追问。
委蛇问:“你不问为什么吗?”
宋临风:“问了你便能说了?”
委蛇摇头。
宋临风半开玩笑道:“需要我用诘问术逼迫你一番吗?”
委蛇头摇得更猛烈了。
宋临风轻哂:“那便没什么可问的了。”
只要还在魇境中,就迟早能看到前因后果。注定会知晓的事情,问与不问差别都不大。
委蛇狐疑皱眉:“这么好说话?”
宋临风真诚道:“一般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我一向很好说话。”
委蛇静默好大一会儿,像是有什么话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那我能不能……”
她是硬着头皮从宋临风那里讨要点利益交换或者好处承诺。
纵使她心里清楚宋临风答应自己的可能性非常低,也不甘放弃这样一个摆在面前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动动嘴皮子说不定就能求来的事,傻子才会放任这样的机会从手里溜走。就算宋临风最后不肯答应,上下嘴唇一碰一分,她也没损失什么,何乐不为。
“好了,无关紧要的话今日说得够多了。”
宋临风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却也留了一些余地没把话说得太死。
待魇境破后了解事情一切原委,若这蛇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为之的苦衷或者难言之隐,宋临风也不是不可以网开一面答应她一个无关痛痒的小请求。
便补充一句:“旁的容后再说。”
委蛇只得把没说完的话咽下去:“好,那我把你送回魇境里。”
临走之际,宋临风突然问:“在魇境里死了的人这段时间会去哪里?”
褚乘清和艾幼和他一起被卷进魇境如今却不在一处,思来想去,唯一的变数就只有院落时几人的遭遇不一致。
褚乘清和艾幼两人当场毙命,宋临风虽也受到重创但好歹比他们好些,不至于命丧当场。
委蛇满脸果然还是问了的表情:“不是说前尘往事尽不相干吗?还管他们死活做甚。”
宋临风忽略她八卦的神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