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丁点大个人他会说谎吗?”
薛福:“我……”
艾幼适时噙着满眼泪,满目真诚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姬时安。
那模样叫谁见了都心生犹怜。
姬时安向来在我家中辈分最幼,在这时生出一种怜爱稚幼的情结来。
他对艾幼招了招手,等后者乖巧揍到身边后弯腰与其平视,放缓了声调说:“不怕。有哥……”
即将脱口而出的“哥哥”二字在牙关间刹住车,姬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把艾幼对自己的称呼换了一个:“有叔叔在,以后没人能欺负你。”
褚乘清:“……”
艾幼不解:“……叔叔?”
“嗯。”姬时安一边点头一边往褚乘清身上扫了一眼,“他是你阿爹,你要是叫我哥哥,主家平白比他低个辈分可不行。”
宋·平白低一辈·临风:“……”
他怎么没想到???艾幼在魇境叫了他多少次哥哥,他就给褚乘清当了多少次侄子!
他无声地剜了褚乘清一眼。
“至于你,平日里爱欺负小风子也就算了,”姬时安解释完,凉飕飕对对薛福说,“现在撒谎哄人都骗到少爷我头上来了。”
薛福腿一软,没出息地跪倒在地声声求饶:“少爷!少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饶过我这回,千万不要把我赶出府啊!”
姬时安奇怪道:“我何时说要把你赶出姬府了?”
薛福准备磕头的动作一顿,怔在原地定定地看他。
“府中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收过银子的,这样打发出去放你自由,当我是傻的吗?”姬时安用鼻腔哼声,“少爷我可精明着呢!”
“小风子不会办事,”他懒懒抬手指了指褚乘清,接着吩咐道:“明天就你带他去管家那领罚吧。”
褚乘清却道:“今日的事不必拖到明日。”
姬时安来了兴趣:“哦?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褚乘清提议,公平公正得仿佛不夹带一丝个人恩怨。
宋临风眼皮一跳,觉得这是他要整人的前兆。
姬时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既落实了惩处又无伤大雅。干脆大手一挥,将事情全权交给褚乘清办了。
末了,他还不忘点一句宋临风的头发,话术还是之前那个话术,威胁宋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