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想是和岳端有关,心中越发好奇。
“我按大人的吩咐去了许家。”
“如何?”林雪意问。
“许家说一年前确实曾经打算和岳家结亲,可是当时他们家中新来的小工,正好曾经在药铺做过伙计,说是岳家曾经去……”墨云停顿了一瞬,接着道,“去抓过药,于是他们就回绝了……”
“等等。”深月打断了他,“抓过药?抓过什么药?”
墨云莫名感到有点脸红,轻咳了一声:“女孩子不要问这些。”
林雪意冲深月摇摇头让她别打岔,问道:“岳家当时的态度如何?”
墨云如获大赦,忙道:“许家说,因为怕直说会伤及对方颜面,便只借口说是八字不合,就连芳娘也未曾告诉。当时岳家反应如常,两家在那之后也都很和气,不曾有过什么龃龉。”
“看来岳端确实有问题。”
从墨云调查到的情况来看,岳端从前确实有不能人道的病症,可是按晏返的说法,他近日该是频繁出入烟花之地,陈和又说他是在芳娘死后才性情大变……
林雪意思忖片刻,看向正看好戏一般打量墨云的晏返,直截了当问道:“天阉之症,可有根治的例子?”
晏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咳嗽起来,面色也因为这阵咳嗽微红起来。他好不容易顺了气,扬起眉毛看她:“林御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知道?”
林雪意弯起眉眼看他,眼底却殊无笑意:“晏世子见多识广,总该是听说过的。”
她瞅着他,就见他面色由红转青,眉间玩世不恭的神情退去,一抹锐色划过眼底,周身便浮起几丝冷峭。
“生气了?我不过是……”
眼见对方大步过来,林雪意原想说自己只是随口说句玩笑话罢了,可话未出口,他已欺至她跟前。
“林雪意。”他叫得极认真,幽沉目光直望进她眼底,“我去青楼,除了听曲真的没干别的。”
林雪意不由怔住。
没干别的?若真是没干别的,那些金屋藏娇的传闻又是怎么来的?
可是……就算真的没干别的,他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脑海中顿时生出许多似是而非的问题来,足以让她岔开话题,但她却仿佛是因为跟他挨得过近,无法从他周身萦绕的沉静气息中退开半步。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治那种病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