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什么意思?”
“小美人,你身上有寒梅的气味。”孟长宇目色奸猾地看着林雪意,“但以你这副身子肯定是承受不住的,所以我猜,中毒的另有其人。”
“寒梅?”林雪意不明就里,却无端心头一跳,袅袅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说的寒梅似乎不是指梅花,而是某种毒药……
孟长宇见她很是在意,顿时来了兴致,眉飞色舞道:“那可是我师兄的得意之作。中毒之人非内力深厚者不能活,可就算侥幸活下来,每日也要尝尽全身气血逆行之苦。每夜子时毒发之时,如虫蛇噬咬,万箭穿心,直至神智溃散,沦为嗜血滥杀的怪物!”
孟长宇说到激动处唾沫横飞,林雪意却陡然僵住,脑海中不停闪过一些曾经令她费解的画面,胸口的位置像是被人压上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孟长宇,颤声问:“中毒之人,是不是每到毒发之时,身上就会散出梅花香气?”
“对呀!”孟长宇兴奋拍掌,丑陋的脸上浮起几分得意的神色,“就是你身上沾上的香气,虽然很淡,但我不会认错。寻常梅花的香味虽然与此相似,但是气味偏浮,寒梅之毒的香是更加沉更加苦的冷香。”
林雪意心中骤然一痛。
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让她面色煞白,她咬住唇瓣,掐紧手心,却还是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
晏返竟然中了寒梅之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蛛丝马迹,最后她的思绪停驻在她和晏返夜探秦府的那一晚。
在秦卓的库房里,是晏返替她挡下了毒针。
秦卓说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可晏返却告诉她,他找到了解药,她便没有把晏返身上的异常跟那暗器上的毒联系起来。
林雪意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心口处掏了一个洞,茫然、惊惧、愧疚伴随着胸口的抽痛在血液中奔流,几乎要将她淹没。
怔然之间,视野一片模糊,泪水便一颗颗涌出了眼眶。
她哑声问孟长宇:“此毒可有解药?”
“有啊。”孟长宇愉快地道。
对方的爽快出乎林雪意的意料,她连忙追问:“如何解?”
孟长宇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发狂般的笑声在阴湿的石室中回荡。在那笑声轰然的回响中,他接下来说的话更加离奇诡谲——
“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