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
前面的人闻声侧过头来,唇角微扬。
街边五彩的灯笼渐次亮起,映得那浅淡笑容有些炫目。
林雪意还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发觉他修长手指已经搭上她手腕,行云流水般把她的手往前一带,堪堪落在他的腰间。她惴惴不安地蜷起手指,反而触到从衣料底下透出的温热。
她烫手般想要松开,可眼前路段上的行人却渐少,前方矫健身影一扬缰绳,马蹄顷刻间飒沓如飞。
原本微松的手本能地收紧,笼住男子腰腹,带着磁性的戏谑嗓音便顺着刮过耳侧的风传入她耳中:“夫人这么客气做什么?若不抱紧些,可真是要摔下马去。”
罢了,抱就抱吧,反正也没人看到。
眼见马跑得飞快,寒风直钻进领子里,林雪意眼一闭,手一环,将头抵在晏返的背上。
冬日已经进入最冷的三九之时,晏返穿得却不多,林雪意紧扣的指端隐隐能感觉到衣料底下精壮结实的肌理,可以想见劲瘦腰腹上蕴含着怎样的力量。
她觉得胸口处像揣了一只兔子,随着马背的起伏咚咚直跳,纤细手指敏感地觉察到衣物之下的肌肉似乎微微一僵。
未及细想,马一转弯,县衙便出现在眼前,一名衙役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林雪意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松开环住晏返的手,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法从马上下去,正想请衙役来搭把手,却见眼前一花,晏返已经停落在地上,冲她展开双臂。
奇怪的热度无端从脖颈往上蔓延,林雪意撑着他有力的手臂下来,心里暗自嘀咕县衙门口悬着的两盏灯笼是不是太热了些。
那衙役向林雪意迎过来,道:“大人,卑职已根据墨护卫的交代,把秦永押入牢中了。”
“有劳了,真是帮了我大忙。我这便去……”
“你哪里也不许去。”身后的晏返打断了林雪意的话,眉间像是覆了一层薄薄的霜雪,“秦永在牢里,跑不了。你现在,该先吃饭。”
“吃饭?”林雪意不知道他眼下提的是哪一壶。
晏返煞有介事地点头,目色沉沉:“你午间便没吃东西,现在是打算连晚饭也不吃吗?”
“可是我还不饿。”林雪意刚说完便回过味来,她眼珠幽幽一转看向他,“这么说,你一直在跟着我?”
晏返眼睫微微颤了颤,眸中微讶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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