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迟疑,却还是坦白道:“草民记得。”
林雪意接着问:“那在秋声找你做莲子羹的时候,秦二老爷是否在场?”
刘厨子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一旁冷着脸的秦二老爷,摇了摇头:“草民从没见过二老爷去伙房。”
秋声听了这话脸色惨白,马县令也十分疑惑,林雪意却没有质疑刘厨子,而是话锋一转:“我听闻秦大老爷近来身体不适,你可知情?”
秦大老爷身体抱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因此刘厨子如实回答:“草民知道,草民除了负责主人家的一日三餐,也经常替大老爷煎药。”
“那正好,”林雪意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可还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秦大老爷煎药的?”
这句话听起来稀松平常,刘厨子却猛然顿住不说话了。
林雪意不再理会他,转而让衙役去传秦府的余管家。
余管家很快就上了公堂,当被问及秦大老爷的身体状况时,他略微一想,就道:“老爷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极少生病。今年入秋时,老爷不慎感染风寒,便是在那之后,身子总不见好,胸闷气急,昏厥之事时有发生。”
余管家刚说完,墨云就出现在堂下,拱手道:“大人,周大夫已经带到。”
“请周大夫上堂。”林雪意说着看了墨云一眼,就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她在回衙门前就已叮嘱墨云,让他去医馆找周老大夫询问秦大老爷的病情,因此周老大夫一上公堂便交代了秦大老爷的情况。
“……初时只是寻常风寒,几日后老夫去府上复诊时,秦大老爷已明显好转。可距那数日之后,秦府又请老夫去看,秦大老爷反而心慌气短,手脚肿胀,竟像是心悸之症。”
林雪意一拍惊堂木,对刘厨子道:“秦大老爷自入秋之后便每况愈下,而他的一日三餐都经过你手,本官怀疑,是你在秦大老爷的食物中下毒,才致使他病入膏肓。你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草民冤枉啊!”刘厨子神色慌张地叫起来,“草民绝对没有给大老爷下毒!府中人多,草民每次准备饭食,伙房都有人在打下手,他们全都可以为草民作证!”
“哦?可是伙房由你主管,你找个方便的时候下手,并无难度。”
刘厨子被这话噎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往前跪了两步:“大人,大老爷经常会等大小姐一起用饭,若草民真的下毒,那大小姐也应该中毒才是啊。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