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马县令接过那纸打开一看,视线不由顿住。
他看看那文书,又看看林雪意,眼睛越瞪越大,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双腿一软,竟是扑通一声跪下了:“下官泤水县县令马辙,拜见御史大人!下官有眼无珠!请御史大人恕罪!”
其他衙役都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见状立即放开了林雪意和深月,半跪道:“参见御史大人!”
吕氏见状十分惊诧,而葛大顿时面如土色,瘫坐在地。
林雪意无奈摇了摇头,对马县令道:“马大人,起来吧。你我乃是平级,不必行如此大礼。”
“不敢,不敢。”马县令好不容易站起来,仍是躬身垂首,“您是圣上钦点的巡按御史,这事早已传遍沧州。下官怎敢跟大人您平起平坐。”
“我们同朝为官,马大人无需多礼。”林雪意说着看向地上的葛大,“现在,马大人是否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
“自然,自然。御史大人真是独具慧眼,明察秋毫,断案如神。”马县令连连拍马,让衙役将葛大抓起来,又命人给吕氏松绑。
吕氏连忙走到林雪意身前,跪下叩头:“民妇拜见御史大人!多谢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林雪意立刻将她扶起来:“吕夫人不必多礼,我乃奉命出京巡察,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深月因为马县令那通马屁偷笑了一阵,此时想起林雪意刚才拆穿葛大的那番话,疑惑问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吕夫人是被葛大胁迫的呢?”
林雪意注意到深月对自己的称呼又改了,笑着望了她一眼:“我不是说过么,这里的屋子隔音不好啊。”
“啊?这跟隔音又有什么关系啊?”深月大惑不解。
林雪意解释说:“我第一眼见吕夫人,感觉她是个娴静之人,可是昨日晚饭时,她却跟秦姑娘吵起来。我当时便觉得很奇怪。如果不是性格使然,那便是有意为之。”
林雪意说着看了一眼吕氏,吕氏脸色微微一变,点了点头。
“到了夜里,秦姑娘遇害,我见吕夫人对秦姑娘之死有震惊和同情,并无幸灾乐祸之意。我便更是确定,吕夫人不是善妒之人,先前和秦姑娘吵架,定然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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