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总是作弄人,我才不想理你的。”
“对不住,我只是觉得你那样子实在有趣。”晏返忍着笑直言道。
不知是因为车厢里较外面暖和,还是因为林雪意生气的关系,那张精致脸孔此时面色微红,俨然是一张俏生生的芙蓉面。
真是奇怪,她连生气都有趣。
“罢了。”林雪意摸着额头,道,“等下午父亲出殡事了,我就打点出巡梁州。你我此前恩怨一笔勾销,你记得信守承诺给我和离书就行。”
晏返瞥她一眼,不置可否,只说:“赵达所言,你觉得可信吗?”
“你都听到了?”
“本世子听觉向来很好。”
林雪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晏返。她和赵达说话是在巷中,而晏返当时站在喧闹的巷口,这都能听见,那听觉真是过于好了。
“赵达为人清高,说这种谎并无好处。他跟此案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没必要骗我。”林雪意想了想,又说,“而且,他所说是真是假,倒是有个办法可以验证一下。”
林雪意口中的“办法”指的便是她的二婶,王氏。
父亲在世的时候,林雪意很少听他提起林家的事,只依稀知道祖上曾经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后来曾祖举家迁移到京城,驾鹤西去后,所有家产都到了祖父手中。
祖父有二子,她的父亲便是长子。
父亲天资聪颖,十七岁便考中进士,但因祖上曾是商人,这些年来一直未得擢升。后来父亲好像是跟家中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带着母亲分了家。
祖父的第二子就是她的二叔。
祖父对二叔很是偏爱,纵得他养成了骄奢淫逸的性子。后来二叔染上赌博的恶习,输掉了家中大量钱财,甚至偷偷变卖田产,将祖父气得一命呜呼。
那之后,林家基业便只剩一间老宅,几间铺子。
父亲毕竟没有跟祖父断绝关系,因此出殡归来后,林雪意还是将父亲的灵位送进了林家老宅的祠堂。
这回王氏倒是没再对林雪意横眉竖眼的,显然是听说了她成为御史的事,但她一双眼睛从林雪意进门开始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好像生怕她从屋里顺手牵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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