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普通又不幸的少年,期间她还带橡树走遍了岸防连城的5个城区,注意到他只在最开始热衷于悄悄看队员们的全身,有队员走来找红莲攀谈,她们也和他说话,他却一脸冷漠的走开了。
橡树和红莲说话时情绪略有起伏,他似乎不想和亲人以外的任何人扯上关系。
红莲挥手与黑家主的随从道别,因为她近一周拒接了所有通信,黑家主不得不派人当面询问原因,她看橡树提着一个棕色的工具避开人流走向道路外的雪地。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我还适应不了夜星的寒冷感觉,不过这雪夜景色真的美极了,我有点无聊,晴灯博士给我打印了这个叫三弦的乐器,我只说过一次喜欢弹琴,太感谢她了。”
他说完就抱着乐器拨弄了几声。
“可惜没有谱子,红莲姐,队员们战斗完回家做什么放松呢?”
“灵能会认为兴趣能污染灵魂,所以夜星人没有兴趣爱好,我猜大家进了房间和室友聊聊天就躺在治疗椅上睡觉了,那椅子有催眠程序。”
“孤独感会滋生痛苦,我一直用音乐缓解它。”
“这里没有多少痛苦了,痛苦在漫长的妥协中消耗完了吧。”
红莲走到这个身穿黑底白边岸防队员队服的棕发少年身后,目看远方的雪地与夜色,听他磕磕绊绊的弹奏着某种曲调,曲声随她仰头望天看雪花循环飘落而变得流畅,渐渐有依稀听到奇妙声音的岸防队员们走来,她们第一次听到这种有旋律的声响,注视着红莲身前方的棕发少女,看她闭目全身心投入的拨动着奇特的工具,旋律似乎和这雪景有着某种细微的联系,人们也随红莲的视线看向冰海深处。
“我来的地方,人们还奢求一种叫爱情的东西,红莲姐有过喜欢的人吗。”
呼!
红莲轻轻吐出哈气,水雾很快便消失在寒风中了。
“人和环境都太善变了。我追求某种永恒,无法将自己托付给别人。”
姐弟二人回到居住区的路上,又遇暴风雪,人们不愿在迷宫般的层层叠叠的居住舱小山中穿行,都待在舱中,除了三两个去公厕的人捂住头顶风前进,红莲问橡树能否找到去公厕的路,看他点头就让他自己去了。
等红莲到家附近就看到居住舱门敞开着,门前平台被人放成斜坡模式,6个队员顶着风雪用起重机拖行一台稍小型的孕育罐,每拖动一下,就使得居住舱下面的机械支撑柱发出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