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树林!”
芙蓉傲娇地抱着双臂,“你们那边的树可一点儿都不好看,歪歪扭扭、奇奇怪怪的。”
赫敏仰着脖子,“我想我需要和你讲一下植物生长过程中生理特性与环境适应性的耦合分析这个话题了。”
芙蓉一听到这么长一串词就败下阵了,“不跟你说了!”
不说芙蓉,就连我听到那一串,都有些困了。
我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我们德姆斯特朗有很大的魁地奇训练场。”
威克多尔·克鲁姆你来凑什么热闹?
哈利一听到魁地奇就放过了他盘子里的猪排,“多大?”
威克多尔·克鲁姆看向我们这边,“比霍格沃茨还大一圈,而且我们可以坐在飞天扫帚上自由地飞来飞去。”
这听起来挺酷的,“随时都可以吗?”
威克多尔·克鲁姆微微勾唇,“魁地奇球员就可以。”
帕瓦蒂·佩蒂尔喝了一口饮料,“话说,今天在场的好多都是魁地奇球员。”
是的,有西个,如果算上比尔这位前魁地奇球员的话,有五个。
“我们的城堡有西层。”
我舀出一勺布丁,“克鲁姆,是算地下还是不算?”
威克多尔·克鲁姆微微摇头,“不算,我们那里没有地下一层,只有地面上西层。你可以叫我威克多尔。”
比尔指尖摩挲着茶杯,“不如干脆叫威基?”
“威基?”我歪头看向比尔。
威克多尔·克鲁姆急忙应道:“当然可以,那是我的昵称。”
原来如此,念起来确实比威克多尔和克鲁姆上口多了。
“威基,你也可以叫我瓷,我不介意的。”
威克多尔·克鲁姆像是把我的名字含在嘴里呢喃,声音低沉而沙哑,“瓷,一点儿也不难记,比怀特顺口多了。”
差点忘了威克多尔·克鲁姆是保加利亚人了,英语不是特别标准,都是带着口音的。
“你早说啊,威基!”
真是没苦硬吃。
等我们吃的差不多之后,邓布利多校长变出了舞台和乐器。
古怪姐妹乐队上台,虽然名字是叫古怪姐妹,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是男性。
主唱迈伦·瓦格泰尔特别激动地清了清嗓,“大家准备好了吗?”
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