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
布雷斯却觉得我脑子不好,“你是笨蛋吗?”
我冤枉啊!
所以我只能跟他解释这都是个误会。
布雷斯啧了一声,“德姆斯特朗那边可不觉得这是个误会。”
“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布雷斯嗤笑一声,“有些想法,一旦扎根,便根深蒂固,任你费尽唇舌,旁人也难以信服。”
“爱信不信,我解释了,我自然问心无愧。”我拿着那块布,还给了威克多尔·克鲁姆,“reparo(恢复如初)!”
沃尔科夫从威克多尔·克鲁姆的肩膀后面冒了出来,“糟糕,这都是我的错,大家不要再瞎猜了!克鲁姆和这位可爱的小姐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没有约会过,只不过是这位小姐的头发缠到了克鲁姆的纽扣上了。”
说着,他骄傲地抬头,“而我,怜香惜玉,就不小心把威克多尔的衣服给切下来了,对吧,威克多尔?”
威克多尔·克鲁姆微微点头,“克鲁姆,叫我克鲁姆。”
沃尔科夫委屈巴巴地吃了一口牛奶冻,“嗯,好吃诶!”
他瞬间喜笑颜开,给我来了一碗牛奶冻,“求原谅,放心,干净的,没人动过。”
我半信半疑地舀了一口,“真的好吃诶,沃尔科夫,你品味不错嘛!”
“那你原谅我了吗?”沃尔科夫殷勤地又端了几盘过来。
我径首拒绝,“没有。”
“好吧。”沃尔科夫耷拉着脑袋,“那你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
我思考了一会儿,“看情况吧,反正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很快,就有了沃尔科夫可以赎罪的机会。
海格经过多次喂食的筛选,总算找到了炸尾螺喜欢的食物。
炸尾螺越长越大,并且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以至于开始自相残杀。
海格小屋里的味道越来越奇怪,甚至冒出一股恶臭味。
“海格,你再这样不处理的话,我想马克西姆女士一辈子都不会来了。”
海格呜咽道:“那该怎么办啊,怀特……”
“你可以让它们释放精力,至于怎么释放精力……你觉得呢?”
海格难过地伸手想要抚摸炸尾螺,结果却被反咬一口,“怀特,你觉得我让每一个小巫师带一只,怎么样?”
我感觉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