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安很高兴终于能和我说上话了,她说在魁地奇世界杯看到我了,但是一首没办法和我搭话,更别说后面还出了那档子事。本文搜:读阅读 免费阅读
汉娜心有余悸地靠在我身边,“那天真的是太可怕了,不过后来有媚娃进了我们的帐篷,我们全家不知不觉就被带走了。”
苏珊连连点头,“是啊,我们回去后看到那个场面,还好媚娃把我们勾走了,不然指不定有多少人受伤。”
莎莉安叉腰,靠在椅背上,“我忽然觉得媚娃挺好的了。”
不只是霍格沃茨的女巫,大部分人都对媚娃认知有限且存偏见,认为那种迷惑他人的魅力是不正当手段,蛊惑人心,危害他人。
“咚咚咚——”塞德里克推开我们的车门,“瓷,你走错了。”
“啊?”我看了看我的三位舍友,“没有啊。”
“你忘了,你己经是级长了?”
我恍然大悟,对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斯普劳特教授还亲手把级长徽章给我了。
我最后好像是放在了我的行李箱里面。
于是我打开我的行李箱,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诶?奇怪了咯?”
寻找无果的我先跟着塞德里克去了级长车厢,并且跟塞德里克解释,“塞德里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有认真地收好的。”
塞德里克微微侧过身,“没事的,和斯普劳特教授说一声就行。”
我左思右想,这级长徽章也不可能自己消失,它一首在我的行李箱里,除非……
“莱利!”我愤愤不平地小声说了一句。
“莱利是谁?”塞德里克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连忙打哈哈,“没有没有。”
然后推着塞德里克走。
级长车厢在最前面,每个学院的级长都在那一节车厢内。
在塞德里克看不见的角落里,我扼住莱利命运的喉咙,逼迫它把我的级长徽章还给我。
莱利翻了许久,颤颤巍巍且依依不舍地举起了我的级长徽章,好像我才是那个强盗一样。
戴上级长徽章后,我终于有了那种“全村的希望”的实感。
瑞贝卡冲在最前面抱住我,“哦,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瑞贝卡!”我摸了摸瑞贝卡的长发,“话说瑞贝卡,我怎么没有在魁地奇世界杯看到你?”
瑞贝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