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_~
好吧,猜错了。
“缬草根、瞌睡豆。”
斯内普教授仍是面无表情,罕见地点了点头,然后出了教室。
我不懂,他来干什么?
应该是摆放仪器吧?
离上课时间开始前20分钟,同学陆陆续续来了。
“早上好,秋。”
“早上好,瓷。”
秋·张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身边,她另一边坐着玛丽埃塔·艾克莫。
上课时间一到,斯内普教授风风火火走了进来,“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坩埚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巴拉巴拉,在我耳里听到的就是叭叭叭笨蛋傻瓜。
他低头看了眼小獾和小鹰们,“都到齐了,是吗?”
然后就开始点名。
在轮到我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瓷·怀特。”
我举手,“到。”
斯内普教授嫌弃地说:“不要傻乎乎地举手,改掉那没必要的破习惯。”
我哦了一声,积极回应,“好的,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
我差点以为他会给我扣分,但所幸没有。
斯内普教授让我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我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
秋·张和玛丽埃塔·艾克莫一组,我和另一个小獾獾一组。
这位小獾好像不是很会,所以我就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没事,我们慢慢来。”
先是称干荨麻,这我让小獾自己动手试一试,因为很容易,给她增加信心。
但是,斯内普教授,你为什么要一首盯着我们啊喂!
给人一种班主任的既视感!
太可怕了!
还好,没有出错,紧接着是粉碎蛇的毒牙,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
不好意思,这个鼻涕虫,我吐。
真的太恶心了。
眼不见为净,煮好之后,把坩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