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然后递到企鹅人面前。
他痛苦惨叫出声,一遍遍说着自己知错了,声音响彻整个医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敲门问问什么情况。
过了很久,巴赫眼前一阵失焦,忽然感到安静,才意识到企鹅人叫停了手下的动作。
“知道犯了什么错吗?”企鹅人想要弯腰,但碍于圆滚的身体,只能半蹲着,畸形的脸和鹰钩鼻几乎碰到巴赫的脸上。
“我不该背着您做其他小动作!我的错!我该死!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就算是为了——”
他的脑袋被企鹅人按在地上,对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重重在地上砸了许多下,才勉强解气,抓着他头发擦了擦皮鞋,站起身。
“你竟然还敢提她,”企鹅人冷笑:“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布朗,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动作吗?你为多少个人干脏活我也根本不在意,我甚至一直在帮你,帮你遮掩小尾巴,处理你挑起的那些事端,天啊,没有哪个老板像我这么慷慨的。”
“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我要你做的从来不多,对吗?但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你把我投资的医院卖出去,把她从我投资的病房,转移到这个偏僻的分院,把我为她买的那些高档器械都卖出去,还企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企鹅人的皮鞋直接踩下去,让巴赫的脑袋再次撞击地面发出巨响,然后把身体重心放过去,在巴赫痛苦的哀嚎中缓缓转动鞋跟。
巴赫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是当然,他飘飘自大,竟然忘记了企鹅人的脾气。
今晚他的某些部分是在哥谭湾、中心公园的喷泉里、还是在鳄鱼人的牙缝里,一切都有可能。
他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当时,身为成熟黑心医生的他都吐了好几天,立志永远不招惹企鹅人,但显然,他忘了过去给自己的叮嘱。
但意外竟然就这么发生了,这几乎是神迹。
企鹅人的动作停下来,他重新坐回办公椅上,缓缓把刘海拂回脑门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摆摆手让手下给巴赫一个教训。
有教训说明他暂时还不会死。
巴赫卖力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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