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张节勍的脸蛋贴着赵霁的胳膊，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肌肉的触感。
回到车前，赵霁冷着脸打开了副驾座的门，长臂一甩：“上去。”
等他回到主驾，又一副教不会的表情：“系、安、全、带。”
等到他们快要回到市区，已经下高速的时候，张节勍接到了王主任的电话。
王主任：“张主任，你们回市里了？”
张节勍：“是啊，回来把样本交到检验中心，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疑点。”
“还有呀，今天你们走访的结果怎么样？”他问。
张节勍视线扫到方向盘上的手，又收回来：“这个是区工厂最近的一个小区，25个孕妇全都比较明显的被洗脑痕迹，具体的等我写个报告细说。”
王主任叹息着挂了电话。
赵霁一直听着，眉头渐渐压低：“它们的急造王台信息素那么强，除了人类，其它生物也会被洗脑吧？如果是的话，老鼠蟑螂会被洗脑，或者说控制吗……还有，你说，你说熊猫呢？它们现在生存领地不可能没有这种信息素的。”
“这么喜欢大熊猫啊？不知道。蟑螂不会思考，生物信息素对它几乎没有影响，”张节勍看着前方，心说赵霁今天开车真稳，“老鼠嘛，可能会在被洗脑之前就信息素应激了。凡是智慧生物，在纯混杂的信息素环境里，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信息素应激。”
犹记得驱逐老鼠是末日第一年的专项行动之一，还搞得轰轰烈烈的。
但赵霁当年还是个非常自信的小伙，一腔热血都用在野外抓捕张节勍这件事上，不太关注国内动向。
经过抓捕对象提醒，他才想起来，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
“老鼠也是智慧生物啊。”这对赵霁来说，是个冷知识。
张节勍偏头看他一眼：“是的，而且它们正在活动区域附近盘旋，无数次地试图进攻人类领地。
“它们明白人类活动区域的屏蔽装置具有驱散鼠类的功能。
“现在，它们想要尝试破坏屏蔽仪，进入人类区域活动食物资源。
“它们还会用信息素进行族群对话，交流屏蔽仪的破坏失败经验。”
她用那双黑暗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赵霁，目光仿佛化成了手术刀，打开了赵霁的大脑，然后，强行把一些非常规的知识填充进那还有许多容纳空间的脑子里。
还开着车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