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态严重了起来,周愚说用美人计把人钓回来就行了,没说审讯阶段也还要继续用起来,大家看队长那坚贞不屈的样子,好想知道后面的工作要怎么展开。
赵队他……还要继续付出美色吗?
这正确吗?
这不正确吧!
文斗搓手:“赵队,咋办?”
万事开头难,反正人到手了,赵霁不着急:“周处那边什么情况了?”
周愚和海义去部里升堂了,连个信儿都没有。
“把人带回去吧,等周处回来再讨论。”赵霁身心俱疲,往独立的办公室走去,“文斗。”
文斗跟上抱拳:“赵队!有何吩咐!”
赵霁吩咐:“今天大闹心理科的检查报告帮我写了。”
文斗停驻,不敢置信,哀伤地望向他队长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我……我吗?”
这写下来少说一万字了呀。
审讯室里,张节勍独坐其间,赵霁生气走了,留她继续被铐在座椅上。
中央空调的温度适宜,她垂着眼,还有些困倦。
门又开了,她懒懒转动眼珠子望过去,是赵霁手下的副队长高虔,一位长发高马尾的微笑脸女生,今年才二十二岁,比她小,比她高。
“张节勍,跟我回去了。”高虔把她从座椅上解放出来,往她手腕上重新带上了电子手铐。
张节勍困到哈欠连连:“你们有没有通知我家人?”
在前方带路的高虔愣了愣:“什么?”
“我已经自首,你们没有通知我的家人吗?”张节勍又打了一个哈欠,“还是说他们死了。”
高虔嘴角不禁抽搐两下:“没有,只是现在还不是让你和你的家人见面的时机。”
张节勍无聊地想:“什么时机?等你们内斗结束吗?”
“你别问。”高虔害怕地闭了闭眼,她头脑简单,不敢再和张节勍聊下去了。
关押张节勍的地方像学生宿舍,上床下桌的单人间,有洗漱池,没有独卫,上厕所要申请,洗澡有规定的时间。
这里不是监狱,只是临时关押区,远处也关着几个人,但离得太远,接触不到。
床上放着一个纸箱,里面是她来时的衣物饰品,张节勍这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蓝白条纹布料:“原来是病号服啊,难怪这么舒服。”
宿舍里有书,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