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同意了。
所以圣杯战争的前期,我和佐佐木几乎没有露面。
有一次我问他的愿望是什么,他说是磨练剑技,追求武道。
平静的生活需要调剂,圣杯战争也无法逃避。
于是我们主动现身了。
“一成不变的生活带给我平静,但你偶尔的到来也算是增添了生活的乐趣,”我对火核说,“所以我从来没说过你、你们的出现是麻烦。”
“那些伤都是借口。”火核说。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下次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你是来看望我的。”
大概是从火核第一次在我家做早餐时,我们的关系就已经不再是寻常的医患或是交易关系了。
2.
我的医馆开始出现其他的忍者,不是火核同伴的忍者。
一开始是之前那个红发忍者和她的同伴。
然后是零星的受了重伤的忍者。
有时候我有些担心他们会和火核的同伴撞在一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巧合,他们从未会面。
有一次我听他们聊着天:“族长又送了停战书和结盟书去宇智波了吧,也不知道族长在执着什么。”
宇智波。
即便是这个偏远小村子,宇智波的名字也并不陌生。
总是和一个叫作千手的家族一起提起来。
但更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是忍者,不掺和这些听起来就很复杂的东西。
他们走了大概有个两三天,火核的同伴也来了。
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和我说话也越来越熟稔,受的伤也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一边疗伤一边笑着和我说话的。
某一次我看着满屋子的忍者,突然呆了一下。
我的医馆怎么看起来完全像个忍族的据点了?
这种感想在他们礼貌地和我说他们打算商议一些事于是我走到院子里坐着的时候上升到顶峰。
亏了。
只收诊金亏了。
我望向挂在院子里恭喜发财个不停的阿月,神情凝重。
有时候这些火核的同伴会和火核一起来。
这种时候,这些忍者派来负责和我一起做饭的忍者就一定是火核。
他们总是不放心把入口的东西交给一个外族人来负责,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