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核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局促,和我报了些菜名,然后道:“我会的不多。”
我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毕竟忍者天天打打杀杀的,能研究出什么好吃的,更不用提我和这里的人还有饮食文化差异了。
于是我挤开火核占据了厨房的主导权:“那我来做,你帮忙。”
这天我们吃了干锅排骨。
火核被辣得眼眶通红,不停灌水喝,我停下筷子问他要不算了吧。
他摇头,说自己堂堂忍者,怎么可能这都受不了。
好吧。
随他。
好逞强一猫舌头。
这一趟之后,火核来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
有时候是带着一些无关紧要再来晚就要愈合的小伤来找我换药,有时候是带着一堆日用品或者食材来借用我的厨房。
有一次我们去坐在一起吃饭,我问火核:“说起来,很久没见阿响了,他怎么没来买药了?”
火核沉默良久:“他去世了。”
“这样啊。”我说。
“嗯。”他没再说话,垂着头看着自己的碗。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道:“抱歉。”
“嗯,”他停顿了很久,才和我说,“他走得不痛苦,一刀穿心,我替他报仇了。”
“……啊。”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