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在回家的路上发现宇智波火核的。
村里的芽衣婆婆摔了腿,她的孙女托我去看看有没有大碍,等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
“阿星,天色晚了,明天再回家吧。”芽衣婆婆的家人挽留我。
但我走之前灶上煲了一锅粥,不回去的话我怕第二天我就无家可归了。
芽衣婆婆他们的担心很正常,我却不是很害怕,毕竟任谁见到一个背着一把有自己大半身长刀的人,也不该是背刀的人害怕。
村民们总觉得我这把刀是拿来吓人的。
实际上也确实是用来吓人的。
这刀见血的次数,大半是我练刀的时候把自己伤到了,还没我家厨房菜刀见血次数多。
我家住在山上,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敢轻易信任别人,但一个小孩子想活下来,还是靠了村里人的接济。
山上那个简陋的房子其实也是在村子里好心人的帮助下慢慢搭建好的。
宇智波火核就倒在进山的路边上,身上很多血,并多处骨折。
天上星河灿烂明亮,我借着月光检查了他的情况,看见了一张好看得硬控我好几秒的脸,阿月这只没有人类审美的鸟趴在我肩膀上快要睡着了。
阿月是我养的鹦鹉,大概是受到过去从者的影响,也可能是我一个人家里太安静了,所以我养了她。
我戳了戳她毛茸茸的肚子,手指陷在绒羽里戳了个空,心头觉得有点不妙。
“阿月,”我问她,“路边昏迷受伤的男人不能捡,轻则李○鄞,重则傅○行,我是不是把他扔这好点?”
阿月说:“恭喜发财。”
这鸟也就会这一句话。
我想了想,是这个理。
看伤势这人大概率是个忍者。
村民们告诉我,忍者比他们有钱。
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应该的,救助完病人后收诊疗费、医药费、住院费、耗材费……加上忍者这一身份可能会为我带来麻烦从而产生的误工费,我可以狠狠敲、阿不,赚上一笔。
村民们平日里都是拿吃的和衣服布匹给我,很少用钱,我确实攒不下什么钱。
当然,要是这人醒来打算逃票,我不介意让他变回现在这样子。
固定好这个半死不活的忍者的伤势,我扶着人开始上山。
死沉死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