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绝不是什么好事。
温幼宜走向痴傻的萧枭,踢飞他手里捧着的瓷碗。
萧枭猝不及防,反应了好一会,视线才缓慢看向温幼宜。
这一看,便停住了。
烈日之下,衣着破烂的景肆手里拿着水囊,托着饥饿的身体来找萧枭,看到这一幕倏地沉了脸:“你在干什么?!”
景肆气势汹汹地走到温幼宜面前,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但很快,他晃晃脑袋,将水囊递给暴晒许久的萧枭,愤怒谴责:“像你这样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什么时候能不欺负我们这种平民?虐待别人很快乐吗?!”
温幼宜没说话,扫向萧枭。萧枭接过水囊,却没有急着喝,反而将水囊递给她。
“姐姐,先喝。”
他说话说得磕巴,满眼都是她:“漂亮姐姐先喝。”
景肆恨铁不成钢,狠拍他手背:“喝什么啊!她刚才踢飞了你的碗!她在侮辱你!”
萧枭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向温幼宜,怯懦得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姐姐讨厌我吗?”
温幼宜捏住鼻子:“讨厌死了,你也不看看你有多臭。”
萧枭一怔,赶紧将露在外面的肌肤藏进破旧衣衫,自卑地将头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