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夫人却往阴谋论上套,未免小题大做。”
“让国公府安置好大夫人,我们继续赏花听曲,岂不快哉?”
纪长卿扫了一眼声援之人,冷笑道:“今日无人伤亡,不过是本王家人应对及时,本王若非给国公府面子,早就将涉事之人带到大理寺去,让大理寺审个明白。”
“尚大夫人是害本王母亲险些落水的罪魁祸首,尚世子着急慌忙地想带走尚大夫人,谁知他是关心长嫂,还是想藏匿人证?”
“若今日遇险的是你们的母亲而非本王母亲,你们也能轻飘飘放过?”
“能轻飘飘放过的,麻烦站出来,让本王见识见识。”
声援之人:“……”
谁敢站出来?
怕不是他们前脚刚迈出去,后脚老娘就要被你扔湖里。
尚至淳后槽牙险些咬碎。
这位摄政王,真是不好对付。
纪长卿舌战之时,五花将医箱送到,冯清岁接过医箱后,打开取了银针,在申氏头顶、脖颈等穴位下了针。
尚至淳咬牙道:“冯夫人贸然给臣长嫂施针,若是有个好歹,该当如何?”
冯清岁瞥了他一眼:“放心,若是好了,肯定会问你们国公府要诊金的,不会让你们欠人情。”
尚至淳:“……”
他说的是“好歹”不是“好了”好吗!
骆仪菀跪得膝盖疼痛不已,但纪长卿理都不理她,将她晾在一边,她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想了想,两眼一闭,朝旁边倒去。
一旁的丫鬟惊呼:“夫人!”
旋即扶住她。
尚至淳立刻道:“送夫人回院歇息。”
抬软轿的下人忙把轿子抬过来。
冯清岁刚给申氏施完针,见状带着银针上前,笑道:“世子夫人看着像是怒火攻心,待我给她施上两针便好。”
说完不由分说,捏着银针扎向骆仪菀。
骆仪菀悚然一惊,急忙睁开眼睛,佯装骤然苏醒:“我、我怎么晕过去了啊——”
她万没想到,自己都睁眼了,冯清岁的针还扎了下来。
还差点就扎中她眼睛!
冯清岁将银针从她眉角拔起,慢条斯理道:“大夫施针时,切不可乱动,不然是会出人命的。”
骆仪菀心里气得出血,却还不得不感激:“多谢冯夫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