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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先看看这一波难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多时,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相互扶持缓缓步入村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渴望,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城墙后,不少难民双目微微一亮,加快了脚步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你们是谁,为何来我们村子?”张里正率先发问,冲这群难民问道。
“村子?你是说,你们是一个村子,你们村子建了城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听张里正说,眼前建的城墙是个村子后,那老者有些不可置信。
在那老者的印象当中,只有镇级以上才会建立城墙抵御外敌,保护百姓。
而眼前这挺立的城墙,石砌坚固,气势略显恢宏,与他所知的简陋村围截然不同。
从前他见过的村子围村,也不过用木栅栏或土坯堆砌,勉强能称作屏障,与这城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错,我们只是一个村子,集全村近三千个劳动力建了一座城墙。
你们这些难民不管是从哪里逃难而来,我们村子都不接收,还请你们去自行前去镇上。
更何况这个时候,想必也没有人或者哪个村子敢收留逃难而来的陌生人了。”张里正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这位里正,我们不是没有去过镇上,只是镇上封门了,进不去。
还请你们行行好,收留我们,我们是从南北府下面的村子逃难出来的,你们放心,我们一个个身体都健康,没有染病的。
就算有染病的,中途逃难的时候都死在了路上了。
我们一路上历经艰险,家中老小均已疲惫不堪,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往前走了。
我们只求能在这村子里暂时安身,再给我们一点吃的就行,绝不给你们村子添麻烦。”这时,从人群当中走出一个妇人,那妇人衣着朴素却干净整洁,眼中满含恳切与绝望。
张里正见状,眉头紧锁,他环顾四周,村民们或低头沉默,或面露不忍,显然这些难民的困境也触动了他们的心弦。
毕竟,在这乱世之中,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成为那无助的逃难者呢?
“唉……”张里正长叹一声,但是为了村子的安全,必须要狠心拒绝。
这不仅仅事关自己,更是事关整个村子村民的安全。
“放你们进来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要为整个村子的村民负责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