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程海得知郭青云的身份后更懵了。
国情局总局的调查主任，级别比安雅还要夸张，属于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物。
“我是这个案子的目击证人，明天早上你们省厅专案组就到了。
你现在跑这里抓什么人？谁让你来的？”郭青云沉声说道。
“我……我们是接到上级命令。”程海脸色有些发白，结结巴巴地说道。
郭青云不屑地说道：“什么上级，明天还是不是都不一定！”
“等一下，去隔壁签了保密协议再走！”戴宏摆了摆手，说道。
程海乖乖带着手下去签保密协议，看着密密麻麻的条款，眼前不禁有些眩晕。
他心里面暗暗叹了口气，通过安雅等人的身份，他决定以后最好离李亦翔远一点。
这场闹剧很快结束了，包间安静下来。
安雅疑惑地问道：“郭叔叔，你怎么来了？”
圈子本身不大，都是顶级家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抬头不见低头见。
郭青云抬了抬下巴，说道：“找李亦翔算账来了！倒是你，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了？”
“呃，秘密。”安雅没法说得太详细。
李亦翔敲了敲桌子，说道：“好了，有话回头聊吧！戴主任，你跟我说的那件事，等我过几天从松山市回来再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