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应酬，压根就没有真当是自己的女人。
徐若云心里面有些委屈，可是却不敢吭声，尽量献上最出色的技艺。
“啪啪！”戴宏非常敷衍地鼓了鼓掌，说道：“唱得很好，不愧是艺术系的教授。”
“行了，你到隔壁休息一下，我跟戴主任有事情要谈。”李亦翔淡淡地说道。
他现在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笔挺军装，肩章是两杠一星，代表少校军衔。
同样旁边的戴宏也穿着军装，非常的正式。
徐若云眼神幽怨，抱着琵琶款款站了起来，扭动腰肢，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包间。
戴宏连连摇头，说道：“这么一个女人让你给折腾成这样，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你也真是能狠下心。”
“我平生最恨叛徒和卖国贼，她能活到现在，完全是看在戴主任的面子上。戴主任应该不会怪我吧？”李亦翔眉头一挑，说道。
戴宏笑了笑，说道：“她的作用是掩护你的身份，方便在特殊情况下传递情报。你怎么使用，我可不会插手。
我倒是有一件事比较奇怪，你刚才为什么用上了反窃听装置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