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息,还回去,“人家级别高,肯定知道点什么不一样的。”
他们路过1009号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恢复到了无人入住的整洁程度。
孙红星小声嘟囔:“还真走了。”
“还有点不习惯呢,”文斗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跟做了过山车一样,这人一来就没消停过,每天都得有人加班跟她耗着。”
孙红星补充:“连上面都为她打起来了……嗳!阿斗,要是赵队知道张节勍走了,他会不会就不用出差躲人了?那你——”
“可千万别告诉他!”文斗恳求,“我不想出差!求你了兄弟,中午请你吃饭……”
1618的厨房里,平底锅煎着两个鸡蛋。
张节勍盯着被油滋得焦香的蛋白边缘,有些走神。
她穿着绣上不周山logo的衬衫长裤,一头长发整齐地扎在脑后,戴了一只蓝牙耳机,手腕上的彩色手串收起来了,只留下一只摘不掉的电子手铐,穿着拖鞋,是一个很居家的自由嫌犯。
蓝牙里传出来周愚的声音:“住得还习惯吧?”
张节勍淡淡回应:“习惯。”
周愚:“看在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多少给透露点?”
“不行。”张节勍无情地把煎蛋铲进碟子里。
周愚:“强扭的瓜不甜……你也看见了,那赵霁是何等的贞洁烈男啊。”
张节勍又往剩了煎蛋油的锅里倒下一菜板西红柿碎:“但是我只相信他。”
周愚一愣:“什么?”
“‘我只相信他’的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们,”西红柿被炒出了沙,张节勍放水、放煎蛋,转小火炖煮,水开了就放面饼,她要吃两个,“信息素时代才降临了三年,高层人类的大脑就已经退化到连这种句子也要中译中了吗?”
电话那边叹了口气,周愚消化了一会儿才抱怨道:“你疑心病很重啊,张节勍同志。”
张节勍扯了扯嘴角:“疑心病不重都活不到现在呢。”
周愚:“那么你为什么相信赵霁呢?”
聊到了追求的对象,张节勍心情好了起来:“因为只有他是真的想要逮捕我啊!赵队长对我的感情,可是很纯粹的,你们谁都比不上他的赤子之心。”
周愚:……
把一天的时间睡过去,是很快的。
出发日的早晨五点,赵霁就到了特行处营区大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