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的视线转向陈氏。
“你今儿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顾家绝不与你善罢甘休。”陈氏是当真被气着了,脸色铁青,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狠厉。
“你说我表姐与此人私通有什么证据?”魏舒月一面扶住盛怒的陈氏,一面冷静地质问陆夫人。
陆夫人自以为拿住了顾家的把柄,正得意忘形,闻言嘴角一弯,说道:“我手里自然是掌握了证据才敢这么说话。”
她对身后的仆妇打了个眼色,那仆妇自怀兜里掏出两封信递来给她。
“这就是顾书雪和此人来往的书信…”
她话没说完,举在手里的书信就让顾书言一把夺走。
魏舒月从来就不信这些,冷冷一笑道:“信可以伪造,字迹可以模仿,若是凭着这些东西就可以定罪岂非可笑?”
顾书言一听觉得有道理,将书信收起,愈加镇定自若。
“人证物证俱在…”陆夫人还要辩解。
“自古以来的道理便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陆夫人要是没能捉奸在床就污蔑我表姐与人私通,我们也可以报官控告你们陆家为了谋夺顾家的嫁妆而要加害我表姐。”
魏舒月一番话堵得陆夫人哑口无言。
“阿月说得对,我看分明就是陆家包藏祸心,谋夺嫁妆不成还要栽赃陷害。”顾书言听罢气也顺了不少。
“你这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陆夫人嗤笑出声。
“此事是我表哥亲眼所见,为此还大病了一场,我想着表嫂应该是误会了我和表哥,这才做了错事。”阮竹岫故作忧伤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