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倒也不必急着辩解。”李驰施施然地负手于身后走回了首位坐下。
魏舒月满腹愤慨,反观李驰泰然自若的态度,她如何不怀疑?
“你与孤有了肌肤之亲已成事实,孤定然会对你负责。”李驰悠然闲适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他一副施恩于人的嘴脸令魏舒月愈加气愤。
“殿下不必委屈自己,我知殿下心悦的是冯家小姐,我也有喜欢的人,此事权当从未发生过,可好?”魏舒月放低了姿态,诚心恳求道。
“不好。”李驰却一口回绝了她。
“为什么?”魏舒月不解地追问。
“此事关乎孤的清誉,魏小姐当真不知?”
魏舒月面上颓然失色,她算是彻底清醒了,无论她如何摆事实讲证据,李驰都不会轻易改变。
这时,竹香到来。
“奴婢叩见太子殿下。”她战战兢兢地跪下叩首。
“竹香,你可看清了那贼人的样貌?”魏舒月心底又燃起了希望来。
竹香无奈地摇摇头,“奴婢没有看清。”
李驰看着魏舒月,哂笑着问道:“这就是魏小姐说的证据?”
魏舒月气得面红耳赤,“我和殿下显然是被人算计了,殿下就不想查清楚此事吗?”
“爹爹!”她又去拉父亲的手。
“魏小姐。”李驰语气里隐有威胁之意,“此事发生在国公府,孤念在你父亲为大齐屡建奇功的面上才没有追责,你若再胡搅蛮缠,谁也救不了你。”
“微臣教女无方,还请殿下责罚。”魏国公面色沉重地撩袍跪下。
“魏国公是该好好管教令嫒了。”李驰起身走到父女跟前,深邃的眸光在魏舒月脸上流转片刻,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去。
“爹爹,女儿真的没有做过。”魏舒月哭着对父亲解释。
魏国公给女儿擦泪,兀自叹了声气,起身也走了出去。
“爹爹!”
就连父亲都不信她,她不由得心如死灰。
“阿月,快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凉。”魏夫人走进来扶起女儿。
“娘亲,你们为何都不信我?”
听着女儿字字泣血追问,魏夫人亦是肝肠寸断。
“阿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你们都不信我……”魏舒月喃喃自语。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