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拦住了女儿。
魏舒月怨愤地看着李驰,冷冷地问出口,“殿下明明知道我是被人算计了,为何还要冤枉我?”
“阿月不得无礼。”魏国公急忙开口制止女儿。
魏舒月却管不了许多,若是此事不说清楚,她的清誉不保,林羽会如何看待她?
“殿下为何不说清楚?还是说此事就是殿下所为?”
她才说完,脸上就挨了父亲一巴掌,她跌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
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打她,她红着眼,硬是忍住了要落下的眼泪。
“阿月不可放肆!”
魏夫人和两位儿媳这时也已经走到了厅外,听闻里头的动静,程黄二人急得想要冲进去却被魏夫人给拦住了。
就又听魏国公对李驰解释道:“小女这是气糊涂了,还请殿下宽恕。”
李驰向她走来,见着她衣衫不整,又赤着脚的模样不觉沉了脸,“魏小姐这般信口雌黄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爹爹,你信女儿,女儿从未想过要攀附太子殿下。”魏舒月扯住父亲的手臂,阻止了父亲要替她向太子请罪的想法。
“阿月……”
李驰摆摆手示意魏国公闭口,他气势凌人地看着魏舒月,“魏小姐的意思是孤算计的你?”
魏舒月据理力争道:“我追踪贼人到了客院,并非有意打扰殿下更衣,更何况,我昏迷之前殿下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是我勾引殿下了?”
李驰嗤嗤一笑,显然是被魏舒月给气到了。
“孤在更衣,魏小姐闯进来就已经失礼了,再要借口追踪贼人?”他眉头一皱,冷声质问,“国公府哪里来的贼人?”
魏舒月心头一凉,堂堂一个国公府,若是有贼人,还犹入无人之境闯进太子李驰更衣的厢房,单是这个罪责,魏府上下都承受不起。
可这明明就是事实,她为何不能说呢?
“我的丫鬟可以作证,我确是为了追踪贼人。”魏舒月平静地解释。
兰馨闻言立即上前来跪下叩首,“回太子殿下,我家小姐确实是为了追那名贼人。”
李驰哂笑一声,凉凉的一句话自嘴里吐出来,“你是国公府的丫鬟,自然向着魏小姐,孤如何信你?”
魏舒月恨恨地瞪着李驰,忽而想到了另一个人,忙问道:“兰馨,你可知躲在假山里的那个姑娘是谁?”
兰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