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专注落到油棕色开着小小的口,露出其内浅黄色诱人果肉的点心上。
被亲的人回过了神,不太满意。伸手也捻住她的耳垂,跟他本人没有多少软肉的耳垂不同,指尖小巧的耳垂温凉带着柔软,是捏了一次又想继续捏的存在。
栀子的面皮早已锻炼得宛如钢铁,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干这些不过火的事还会脸红的年纪了。
周围刺刺射过来的视线栀子全当没看到,她还催促伦太郎,想干什么快点做,不要一直站在她旁边犹豫。
迟疑一会儿,他低头贴了贴女孩子的唇角,抬头轻声说:“那我走了?”
栀子掏出手机瞥了眼,无情说道:“上车时间快到了,你不走难道还想跟我去东京?”
“唉……不可以吗?”一到回学校就把自己倒腾得整整齐齐,连头发也得打上发胶的家伙,垂着眼皮问她,不可以吗?
栀子已经放回手机,剥着栗子的手顿了一下。把放在另一只手掌心的栗子壳塞到他荷包里,剥出来的三瓣栗子也归了他。
“如果高中毕业你来东京上学,那当然可以。但如果仍旧喜爱排球,你就不该把我放在首位。”
栀子虽然占有欲强,行动力也很强,但对于一个无生命的运动,她倒没有那般丧心病狂。
她准许伦太郎爱排球胜过她,甚至,她以后还打算资助他的排球。
人生一事,能找到不放弃的东西本就是难得幸运。相伴的人是这样,爱好也是如此。
得到冷酷回答的伦太郎默了一下,像一只大型亲人犬类一样。乖乖起身,然后突然弯腰,脸颊蹭了蹭主人。
他说:“谢谢栀子~”
他走了,周围刺人的视线没有分担者了。栀子沉默坐了一会儿,也从候车的路边长凳上起身,融入了人群里。
早春跟颓靡的开学属性相异的,是男孩女孩们都期待的情人节。
甜蜜、丝滑,浓郁的暗示。
就栀子所知的学校,大概都有这种不言的传统——在情人节前一天,给每个班岔时间安排家政课。
既决定在这天送伦太郎巧克力,栀子也没打算敷衍其事。冷漠把家政课做出的巧克力分给七水和神无月后,回家,开造。
想到某人不太爱甜腻的口味,栀子还特意跟幸平君推荐过来的田所同学提了一点过分要求。大概就是要五彩斑斓的黑和五颜六色的白相似的诅咒甲方触发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