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太郎的比赛结果很喜人,虽然并不符合他的目标,全国第一。但加入排球强校的好处渐显,更有远见的教练,更有能力的队友……
排球,是一项团体运动啊。
尽管栀子对他的队友感官有点点微妙——除了那位沉稳可靠的北前辈。其他人都好像挂着伦太郎的关系来她这里打秋风的穷亲戚,就差直接掏空她口袋里的吃食了。
听伦太郎说,他们还试图绕过伦太郎,直接找上她呢……
这点遥远的毛茸茸烦恼不值得期待,比较让栀子糟心的是,太阳随着时间推移,已经直射到东京的纬度线了。
气温,在这个夏日热得热烈,抵达了栀子十几年人生的鼎盛。
七水和神无月成为了栀子的东京好友,是除了在神奈川立海大的千代,和留在名古屋高中的小忍以外,凭借着死缠烂打飞快跟栀子混熟的白来好友,冲着她的脸那种。
这天是学生难得的周六,栀子之前被这两人摸到了家庭住址,相约堵门,硬拉着出门逛街了。
……然后,瘫在了热气腾腾的路边。
她们现在站在一家便利店门口,手中如同复制黏贴一般拿着一根冰棍舔着。头冒着热汗,无神瞪着空荡路面。
“……还走吗?”栀子这个被强迫者问。
“走什么啊,这路都快能煎人了,踩上去绝对跟煎鸡蛋一个味!”七水言辞凿凿,珍惜地注意着手中冰棍滑落的甜水。只要一见,立刻不顾形象地舔上一口,珍惜得好像十年没吃过似的。
七水欻地转头瞪着神无月,警告说:“不许在内心腹诽我!”
‘你怎么又知道了?’栀子发誓,她绝对在神无月脸上看着了这句话,接下来的表情更是毫不掩饰地嫌弃。
“呵,就你那吃相,没我腹诽,其他人就不腹诽了吗?”神无月第一百零一次悔恨,自家怎么就不能搬到旭堂兄家附近?好歹是父亲的弟弟啊!住一起多好!
就算她因为母亲的关系必须姓神无月,好继承家里的神社吧。就算旭堂兄说好听点惠质兰心,说难听点优柔寡断,他也比七水好糊弄啊!
跟七水做邻居,甚至混成幼驯染绝对不是她的问题!
七水默默无言地盯住神无月手上的冰棍,看着她也下意识舔掉滑落的糖水,以一种谴责的眼神目视了回去。
‘就你?还好意思说我!’
栀子加快了嘴里的动作,牙齿咔嚓咔嚓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