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心有顾虑后,这幼时常见的自然相处就很少见了。
但现在,一切重归。
少年少女的感情,是纯稚,是明媚。
阳光洒下,眼睫轻颤,烟紫色的眼瞳时不时跟翠绿色的撞上。它们碰撞,分开,又碰撞……
我们总在注意着对方。
周一早上,伦太郎早早从客房薅起栀子,在把人叫醒后,果断又退了出去。
“栀子,我约了幸平老板推荐的餐厅,快点起来了,吃完饭就得去坐车,时间很紧。”
栀子穿着出现在客房里的崭新睡裙,眼神朦胧地摸着走向衣柜。换好穿来的那身衣服,她捏着脱下仍带余温的睡裙想了想,果断打开门,在伦太郎忙碌在厨房准备早饭时,摸进了他的房间。
那个黑色的新背包正摆在书桌上,里面还有他们遗忘了的两盒点心和一本相册。栀子伸头向厨房的方向喊:“伦太郎,那个黑色的背包我拿走了哦!”
油滋啦滋啦煎着蛋,影响了伦太郎的听力。他只听见栀子说她要用什么东西,而这屋内,没有什么栀子不可以动用。
“好的。”他答应了。
栀子得到准确答复,就把这个背包拿到了客房,团吧团吧,把睡裙塞了进去。
收拾好后,她起身走向洗手间洗漱时,瞥了一眼这间客房突兀而又巨大的衣柜,想到里面塑封好的衣裙,头疼地捏了一下眉心。抬眼间,自作自受的苦楚让她无奈放弃了挣扎。
她可不是现实向换装娃娃啊……现在是连演也不想演,直接暴露在她面前吗?
带着黑色双肩包来到客厅,伦太郎已经把准备好的早饭摆到了饭桌上。是以伦太郎这个不常下厨的人都可简单掌控的早饭,煎蛋和煎培根,配上一份简单的杏鲍菇白菜杂炒,维生素是一份水果沙拉。
全是栀子带来的东西。
栀子觑着正经坐在饭桌对面的伦太郎,想从他的眉眼找到当初那个固执的男孩,那个当初给他小番茄一定要付钱的幼驯染。
“栀子,别一副都是我的问题的表情啊。当初明明是你说一定要付钱的,是你的劳动成果来着,现在却倒打一耙吗?”
伦太郎太清楚栀子的表情代表什么了,就算当初不清楚,可这实打实十五年的相处,不懂也得懂三分。
栀子撇嘴,随大流说了那句餐前开动语,带点怨念说:“可是你是我幼驯染,当时你磨磨我就会答应了。谁叫你那么固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