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相处模式,一样的距离,可他就是感觉栀子离他很远,没办法接近。
他讨厌栀子既无法放开他,又对他散发的拒绝信息;既拉近,又远离的举动。
他确定栀子也是喜欢他的,但这种喜欢,掺杂着一些他不愿细想的东西。像大人对孩子的怜悯笑意,一种附骨的依赖,一种茫然的瞄定,让他离她越来越远。
但有时候,她的距离又会近到无法拒绝,就如今天在烤肉店里的打趣。
她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也不怀好意罢了。
车站到了。今天由于排球赛原因,错过了社畜下班潮,所以此时站台上人算得上稀少。
播报器不断传出车次的消息,机械的女声,带着疏离的礼貌。
一时之间,这里寂静得可怕。
“……对不起。”栀子轻声说。
她没有看他,眼神落在空落的轨道上,黑沉的,被石子瓮在中央,只露出能用的部分。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伦太郎的眼睛里不断闯入一些陌生的身影,又不断离去。
他惆怅又苦涩的想,不是说少年的感情轻飘如林间蝴蝶,甘甜如花中蜜芯吗?他怎么又痛又爽的……是变态了吧……
这次纠葛随着这句对不起消散,伦太郎周一上学又重拾起了对栀子的以往态度。
都说年少慕艾,他跟栀子之间,不是想散就散的。
他不允许,也同样不许她放手。
更何况……他还没名分呢……
败犬没有讨论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