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的慌乱,已经有了以后细长眉眼的眼睛弯弯,笑起来像一只偷腥的狐狸。
含笑地说:“嗯……只是想到了一位社团前辈。他好像由于成绩不好,作风有问题被教导主任敕令退社团,回家检讨了。他的候补背号给了我,今年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可以转正了呢~”
“……你真乐观啊,明明当了一年保洁。”想到这家伙自幼学习排球,居然浪费了一年时间给排球社那群没用的正选当伺候保姆,栀子的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两颗烟紫色的眼珠无光地瞪着他,上下打量着,试图动手消解自身郁气的想法明白写在脸上。
伦太郎唇角浅浅勾着,同学朋友面前一副十年面瘫患者的模样在栀子面前向来柔和似水。
他笑眯眯的盯着栀子眼尾一根向上卷翘的睫毛,眼神稳重的落在这里,避开了内心浮想联翩的地方,轻声撒娇说:“相信我嘛~栀子~我自己能解决的~”
“虽然知道你一定在这位前辈的退团中添油加醋了,但你这一年当小弟的日子还是让我很不爽。我又没有一打六的能力,更别说排球部那群肌肉男了!”越说越生气,她像小时候一样鼓起了双颊,眼睫颤动着把唇角拉得平直。
名古屋初等中学虽然距离两家也比较近,但跟春野小学相比,还是需要乘坐一段距离的电车。
他们已经走到了上车站点。
伦太郎和栀子前后走上电车,坐到了一起。在烂漫的红霞下,少年笑眯眯地望着生气的少女。
“栀子~我很高兴哦~你在意我~”
栀子的拳头丝毫不用瞄准,一拳捶到了他的腰腹上,硬梆梆的。
伦太郎瞬间提起的气在拳头离开后散了,他略带抱怨的伸手揉着已经放软的腹部,嘀嘀咕咕指责栀子独裁、压迫。
栀子眼皮一掀,语气森然的反问:“看来你有很多怨言呢~”
伦太郎头发蓬开,如同一颗栗子球,猛地摇摆起来,“不不不!我没有!我闭嘴!”他唰的捂住嘴,眨眨眼显示着自己的无辜。
可他真的无辜吗?作为幼驯染的栀子怎会不知这人在想什么。她恶狠狠的伸手掐住他胳膊上的肉,使劲——
“欸!?栀子好疼啊!!”伦太郎的狐狸尾巴被踩住了,发出了凄厉可怜的叫声。
“还好疼!我看你根本不痛吧!肉越来越硬梆了,我都快拧不动了……”栀子松开手,看着他手臂上那点小小的红晕很不满。但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