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任他折腾,可偏偏他虽然生疏,却特别生猛,弄得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啜泣出声,被单都被咬出了好几层牙印,浸满她的口水与汗水。
虽然但是,真的很爽,一切烦恼与糟心事都飞走了,她全身心都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之中,满眼满心都只有他,甚至很想一口答应他先前的愿望——和他领证去。
但她终究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即便是攀到最高峰的那一刻,她内心深处也始终萦绕着一道遥远又模糊的声音,告诉她他其实是很危险的,特别危险,就像是一团火,随时能够将她焚烧殆尽。
是啊,她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他可能是个通缉犯,也可能是妖怪,这个世界既然有鬼,也一定会有妖怪……
她混混沌沌地想着,意识渐渐昏沉过去,在最后一丝意识陷入深睡前,她感到他又强势灼热地贴了上来,把她像暖宝宝一样,紧紧箍抱在怀里,唇瓣贴在她发丝上。
其实她若是能分出心思细想一下,就会发现他对她的欲望浓烈得有些过分了,虽然竭力克制了力道,但一进一出间仍像是要将她整个都揉碎,然后恶狼般拆骨入腹,彻底吞占。
醒过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她哼唧着裹着被子下床,一个没站稳,又跌回了床上。
呜呜呜,脚软得都走不动路了,这样怎么去单位签合同呀。
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通了,去他的土豆经理,去他的狼心狗肺善于伪装的“徒弟”,去他的恶心公司,她不干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年纪轻轻身强体壮,还能饿死不成?
只是还有点不甘心。
他从卧室门口探出脑袋,手中握着一把锅铲:“醒了,桃桃,我烧了热水,你可以先去冲个澡,午饭马上就好了。”
仔细一看,他居然还系着一条围裙,妥妥的宜家宜室好男人模样。
然低头扫一眼自己满身的红痕,她顿时就不这样么想了。
都是伪装,用脚趾头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一只暂时披着羊皮的狼,从里子里散发着危险,但却异常吸引人。
尤其吸引她这种从小缺乏安全感,又十分乖顺,还能看见鬼的乖乖女。
后者提高了她的恐怖阈值,让她在隐隐感觉他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一次次回应他的亲近,一次次心甘情愿步入他的“圈套”。
她岂能不知道那些偶遇都是精心制造的,毕竟她大学时代可是推理爱好者协会的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