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神经密集的敏感点,被蚀渊这样抓住,烛烟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听到烛烟带着哭腔的连连求饶,蚀渊才冷哼一声,没好气地松开了手。
暗紫色的魔力光辉如同退潮般收敛,她又恢复了白大褂研究员的常态模样,仿佛刚才那令人心悸的魔女从未出现过。
她揉了揉手腕,仿佛刚才抓的不是龙角而是一件碍事的工具。
“哼,知道痛就少说废话。” 蚀渊重新将注意力投向全息屏幕,指尖继续在数据流中穿梭。
“要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窗口非常有限。虽然星衍那边因为‘小意外’导致部分计划出现了变量,但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去修正和应对。我们的工作不能停。”
烛烟心有余悸地揉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龙角,小声嘟囔:
“可是……星韵不是已经主动放弃了银辉女神的神位吗?她选择了那双奇怪的眼睛……
既然最大的变数已经‘解决’了,我们还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在她看来,星韵放弃成神之路,等于消除了最大的不可控因素。
蚀渊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操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用一种“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的眼神看着烛烟。
“放弃?” 蚀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你觉得神位是什么?一件可以随意脱下的衣服吗?‘晨曦之心’在她体内。那是通往神位的核心钥匙。
只要它还在,只要星韵还活着,神位对她而言就始终是一个无法摆脱的‘引力场’。放弃的意愿只能延缓,无法根除。
晨曦之心会本能地引导她、诱惑她,甚至在她遭遇巨大危机或意志薄弱时强行推动她走向那条既定的成神之路。
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不可控的,充满了变数和风险!你明白吗?”
蚀渊的语气斩钉截铁,强调了问题的核心在于晨曦之心的存在本身,而非星韵的主观意愿。
“唉……” 烛烟也跟着长长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脸上写满了“被卷入麻烦精漩涡”的无奈。
“被卷进这种事情里真是……有够头大的。” 她抱怨着,但抱怨之下,却是一种无法割舍的羁绊。
毕竟,无论是星衍还是蚀渊,都曾在她最弱小无助的时候给予了她庇护和“家”的感觉,如同亲人一般。
“你以为我想?” 蚀渊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疲惫,揉了揉眉心,赤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