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捧起宋白初的小脸,任她吻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嗯?16天后要做什么?”
宋白初全身滚烫,小脸通红,无力地闭上双眼,手从他肩头滑落,眼泪从眼尾滚落。
她头重脚轻,思绪凌乱,“离开你……要离开你……”
他伸手握住她垂落的小手,透着冷意的身子顿在夜色里,眼底落下一片阴霾,唇贴在她耳边,轻声,“休想。”
沈砚安吻了吻宋白初迷糊的小脸,朝外道,“去请医生过来。”
佣人推开房门,将中药端放茶几,连忙去禀报。
齐治带着沈砚安专属的医生进来,医生立刻给宋白初检查。
沈砚安坐在沙发上,伸手去端那碗中药。
齐治闻着中药味蹙眉,上前阻止道,“局座,是药三分毒。”
这时,医生检查完了。
沈砚安便把碗交给了齐治。
医生过来说,“局座,夫人受凉致高烧,打了一针退烧针,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能好。”
“心脏呢?”
“发现早,未受影响。”
“夫人,这两天尽量多休息,少劳累。”
沈砚安淡应,让所有人出去。
齐治端着中药走出主卧,拉着医生的手,“麻烦你拿去验。”
这是林晚秋让宋白初喝的药,局座不知道能不能喝。
医生带走离去,“明天给你回复。”
…
夜,深邃无边。
沈砚安抱着热乎乎的宋白初,彻夜难眠。
退烧针,让她呼呼地冒汗。
她时而沉睡,时而迷糊醒来。
迷糊时,嘴里嘀咕,提到了好多人。
她的母亲,她的父亲,还有顾云深。
没有他。
沈砚安为宋白初换了第二套衣服,她不舒服地在他怀里蹭,还喊,“你哭什么,你凭什么难过,顾云深,你的错,是你的错……”
他终究是恼了,堵上她的嘴。
她才彻底安静下来。
…
宋白初从晨光中醒来,见沈砚安坐在床头。
光影在他英俊的脸庞跳跃,像在品尝他的美貌。
她拉他的手,对上他睁开的倦怠双眼,笑了笑,“怎么睡这儿?”
沈砚安看宋白初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