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爆破引起的,应该是宋小姐做的。”齐治说道。
沈砚安就让齐治离开了。
浴室吹风机的呼呼声,响了很久。
浴室的门被推开时,沈砚安伸手关掉了卧室的灯。
浴室的光线落在地毯,她停顿在浴室门口的身影被拉长。
沈砚安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地等着。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宋白初走出了浴室。
她站在浴室门口的光线里,穿着白色的睡裙,神色复杂地看向沈砚安。
沈砚安走到宋白初面前,大手扣着她的细腰,扣着她的大腿,将人抱上了大床。
沈砚安为宋白初盖上被子,在床边坐着,大手搭在她额头上,深深地注视着她。
“为什么去他家?”
他声音很轻。
“他知道我是秘钥。”
“我得去弄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
沈砚安的目光落在宋白初白皙修长的双手上,她左右手无名指各戴了一枚戒指。
左手无名指的翡翠戒指,是他为她戴的。
右手无名指的钻戒,他见过。
沈如宜有一次拿来过,她和顾云深的婚戒。
两人目光顿在那儿,室内一时静悄悄的。
宋白初见沈砚安冷漠,不高兴地转了身,背对他。
她都解释了。
沈砚安淡漠的目光,从她发脾气的小脸上挪开,进了浴室。
出来时,她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沈砚安掀开了被子,宋白初忽觉身上冰凉,睁眼爬坐起来,对上了他淡漠的目光。
“局座……?”
宋白初诧异喊沈砚安,腰身就被沈砚安的大手扣住了,人落入了他的怀抱。
他站在床边,扣着她的细腰,捧着她的小脸,居高临下,声音是冷的,是生气的,是情动的,是沙哑的,“不许这么喊我,我是你丈夫,不是你领导。”
“该喊我什么?”
宋白初睁大双眼,对视上沈砚安不悦的目光。
分开才半天,就去了前夫家,戴着前夫的婚戒回来,回来还撒谎,危及安全,擅自行动,什么都不和他说。
无法无天。
沈砚安一口气堵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