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很痛吗?”
她的手从被他桎梏,变为被他握住。
他的手指轻轻落在贴着辅料贴的伤口上面,轻轻摩挲,在她耳畔问着,“还痛吗?”
宋白初人柔软了下来,满腹委屈霎时止不住地涌上心头,泪水连珠串地滚出来。
像个委屈至极的孩子。
沈砚安松开宋白初的手,侧身搂她入怀,她这么抽搭搭地哭,他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搂着她蜷缩一团的身子,抬起她的小脸枕在他的臂弯里,听着她哭,给她揉着吕清辞今天弄伤她的手腕,脸贴着她的小脸,哄着她,“再哭就不漂亮了。”
他大手落在她后背,轻拍着哄她,“不许这样子闹了。”
“乖一点。”
“听话一点。”
他一直在她耳边哄她,“就和我在一起。”
他把她哄好了,又吻她抱她闹她。
她小脸埋在他怀里,受不住地呢喃,“不要吻了,不要抱我了,你好烫,太烫了。”
声音娇软好听,也终于是被他哄好了。
…
顾云深的劳斯莱斯车,在宋白初的小区外停了整整一夜。
她没有回来过。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支香烟被他掐灭在烟灰缸内。
他回到住所,洗去疲惫。
“云深,你看看谁来京市了。”周莉领着老中医进门,“是慈恩师父。”
老中医慈恩见到顾云深,见他面色苍白无华,体虚气弱,直接按住了顾云深的手腕把脉,“顾总,您身体怎么会衰败成这样。”
周莉听到慈恩的话,心里很是难过,“您好好给他瞧瞧,也就您的话,他能听进去几句。”
慈恩给顾云深把脉后,坐在那儿开药方,就听周莉诉苦般地说起自家的事。
他诧异了一声,“难怪脉案这么像。”
“原来,沈家的儿媳妇就是你的儿媳妇,云深的夫人。”
顾云深靠着沙发,突突听到这一句,高大的身子瞬间将慈恩笼罩,手也握住了慈恩的手,“师父,你见到小初了?”
慈恩握住了顾云深的手,让他放松下来,“见到了。”
“这次来京市就是沈家请我来的,为的是给她的儿媳妇调理身体。”慈恩顿了顿,“让我务必留18天。”
慈恩云游四海,极少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