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娇小的身子被抱在沈砚安怀中。
她仰望他,“念惜是我的女儿,我要带她和育儿嫂走。
“她也是我的女儿,她喊我爸爸。沈砚安见她慌张,大手轻轻抚在她后背。
宋白初想说,念惜不是。
可,对上沈砚安认真的目光,这句话哽在了喉咙。
他对念惜好的跟亲生的没有两样。
她不嫁给他,却也不想伤了他对念惜的感情。
他脱掉了婚服,里面是白衬衫和黑西裤,与寻常没有两样。
可她现在只穿了吊带,她被他抱在怀中,隔着薄软的布料,她像是什么都没穿。
身上全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散发出来的气场紧裹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不自在,“你先放开我,我先换衣服。
可他不放,“我们取消婚礼,回到原来的关系。
“一起养着念惜。
宋白初心神一晃,摇头,“不,不要。
沈砚安将宋白初抱出了衣帽间,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他大手滚烫环绕她的细腰,压低声音,和她好好说,“理由是什么?
从前可以,现在不行?
她察觉到他的不依不饶。
难以宣之于口的话。
她喜欢他。
她怕自己更喜欢他,她怕占着沈太太的身份耽误他,又怕他喜欢的人出现后她不肯放手。
宋白初揉着发痒的眼睛,泪水簌簌滚下来,“就是不要。
宋白初起身要走。
沈砚安不让宋白初走,将她抱在怀中,扣在怀中。
他脸就在她脸上,往她脸压下来。
她闭眼,抵触。
冰凉的触觉覆上了双眼。
她微诧异。
“别睁眼。
沈砚安在给宋白初红肿过敏的眼睛上药,“敷会就好。
眼睛上面冰凉,也没有那么痒了。
她安静下来,却仍在他怀中。
她不自在,轻推他,“别抱着我。
她肌肤盛雪,温软似玉。
他压下心中情动,拿起沙发上面的薄毯裹住她的身子。
他隔着薄毯抱着她,她身体松懈下来。
沈砚安捧着宋白初的侧脸,让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