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如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的抬头看过去,等确定窗边的软榻上坐的真是言棘后,才又惊又喜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她这才注意到,这病房的环境简直壕无人性,是她靠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壕。
“警察给我打电话了,”她起身给盛如故倒水:“对不起。”
怕言棘内疚,她故作大方的摆了摆手:“哎,一点小伤,养养就好了。”
“后脑勺有条五厘米长的伤,以后会留疤。”
“……”盛如故想忍的,但憋了足足有一分钟,实在没忍住:“要留疤,那那一片以后岂不是不长头发了?呜呜……”
言棘:“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打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伸手摸了摸头,却只摸到厚厚的纱布:“马树国那个王八蛋呢?我要告到他牢底坐穿,他妈没教过他,女孩子的头发和脸一样重要吗?呜呜,这病房这么好,一天得花多少钱啊?”
“……”
顾忱晔刚推开病房门,就听到盛如故鬼哭狼嚎的声音,以为是伤口疼,便问言棘:“要不要让医生来打针止疼的?”